離開艷國(化名),想要找個人哭訴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臣哥(化名)。他住的地方離我比較遠,我在給他打電話時,眼淚橫流,哭得一塌糊涂。
就在那天晚上,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臣哥說他在我家樓下!我驚得半天沒說出話。
“在我家留下?!”一向對突發的情況缺乏應變能力的我。更何況昨天還遠在外地出差的他,這會兒就突然降臨到我的面前。
臣哥說他擔心死了,聽到電話里我的哭聲,他的心都要碎了。不來看我,他是什么也干不下去了。
“我這不好好的嗎?只是找不到人聽我哭,跟認識的人哭又不好意思,只好在電話里對著你哭了。”我嘻嘻哈哈一臉無辜的表情。臣哥很專注地看我。我裝傻一樣埋頭吃東西。
大學3年,臣哥追了我2年。大學的時候,臣哥知道我在哪一個教室里上自習,偷偷地尾隨我然后裝作突然偶遇:臣哥頻繁地請我要好的朋友吃飯,打聽有關我的一切事件,甚至,臣哥還記得連我都忘記的在大學里發生的一些讓人笑掉大牙的傻事。
這些事是畢業后臣哥告訴我的。那時,他放棄了家里穩定的工作,堅持和我一起在這個城市里漂泊。而從畢業到現在,臣哥的這場馬拉松式的追求戰已經將近4年。最終的結果,我們依舊是最好的朋友。
現在,我總是在想,那時候,也許是因為艷國的存在吧,否則,也許我和臣哥應該能走到一起的。
在我和艷國反反復復悲歡離合的過程中,我曾經信誓旦旦地跟女友說過,我絕不可能從臣哥身上吸取養分,去滋潤我愛的人,這樣豈不太自私了。可是,這一次,我食言了。
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艷國。艷國之于我,像美麗的帶有誘惑力的火焰,而臣哥之于我,卻像很久形成的一個習慣。看到艷國那耀眼的光亮,我的堅決一如飛蛾,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雖然我知道,艷國一直想要挽回他和前女友的感情。
我和艷國是在網上認識的。那是第二次見面吧。是個周末,艷國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搬家了,想讓我幫他收拾收拾。
艷國在他家樓下等我,隨便地穿著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懶洋洋地走過來。他的樣子很帥。我眼光游離不敢直視他。
走到屋里,他拿出雙拖鞋對我笑笑,穿上吧。我這才發現我竟然沒腦子一樣穿了一雙我新買的高跟涼鞋來幫人打掃。
很炎熱的一個夏天。艷國的房子很大。外面有歌聲軟綿綿地飄上來。我和艷國開始沉悶地說起生活的種種。而我又仿佛落入了一個童年的怪夢,開始了那種手足無措的感覺,甚至連和新討論房間的擺設時,也說得結結巴巴,絲毫沒有詩情畫意,沒有點女孩子的活潑可愛。
我很懊惱怎么會有這樣一種感覺。而艷國的表情卻恰到好處,淡淡地無所謂的神情,自然地在屋里晃來晃去,甚至有點優雅的意味在里面,好象和我已經是很熟悉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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